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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晚,燈火通明,人們正享受著獨屬於自己的夜生活。安肆也有自己的夜生活,那就是在公司裡加班。
嗯,怎麼不算呢。索性今天加班過後,冇有要求什麼同事聚會了,明天還是假期,這下自己可以睡久一點了吧?今年隻有一次的假期啊—
下了地鐵,走在路上刷著視頻。滿屋子的手辦啊…好羨慕,貧窮使人嫉妒,曾是宅男的安肆如是感歎道。
在一瞬間,回家的路便走了大半,剛打算看看還有多遠的時候,一抬頭,一彩不拉瞅玩意,直向安肆砸來,還冇來及做出反應,就一下子昏過去。
…
清醒過來,天色依舊漆黑,勉強拿起手機看起時間,也才過了幾分鐘。剛剛…自己是不是被砸昏過去了,按理而言,不應該躺在地上嗎。
環顧自身與四周,身上既冇有摔到地上,而有的灰塵四周也冇有,剛纔那奇怪的玩意。
那傢夥都有時間把自己弄回原樣,冇時間給自己道歉嘛?安肆有些無語,但也無可奈何,這裡是老城區了,監控少,而自己正巧在視野盲區。
為了一些小事而動大氣,那纔是得不償失,所以冇有什麼得了。
自認倒黴的安肆隻好先回家休息,而那剛剛醒來的腦子自然是冇反應有什麼不對勁。
…
回家之後,稍微整理一下事情,便去休息了。許久不做的夢,充斥著不明,隱約醒來時感到眼眶濕露,好像…還有什麼東西在舔?!
往臉上一摸,一把抓到毛茸茸的東西,還有體溫!安肆猛然清醒,睜開眼便是一隻哈士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。
“啊啊啊———”
…
【…:請問是誰家的哈士奇?麻煩來領一下。】
這個問題是一個蠢貨問題,但安肆隻能這麼辦,外麵監控冇毛病,防盜窗也無痕跡,這隻狗就是離奇的出現了。
“我說…你主人在哪裡啊?不會打算折磨我吧,我隻是一個廢柴打工人啊。”
看著有些蠢蠢欲動,想要碰牆上的手辦的哈士奇,安思隻感到頭痛。忍不住吐槽起來,雖然大機率對牛彈琴罷了,不對,是對狗彈琴。
待說完,那狗子搖了下頭,彷彿聽懂了般,隨後跑到安肆身邊蹭一蹭,彷彿在說安肆就是他的主人。
“怎麼都不可能吧。”
安肆搖了搖頭,認為這個想法太過荒謬。
“總之,再去問問鄰居們吧。”
…
於是在無數次碰壁後,已臨近中午,一人一狗坐在椅子上,顯得格外落寞。
【江媱小姐姐:快來啊,小四,公司群的訊息,你是不是又屏了,今天來了一個新領導,上麵的讓到公司迎接。】
訊息突如其來,搞得安肆措不及防。望想哈士奇,哈士奇也望向他。
完全不知道怎麼搞啊,好麻煩啊,也不能扔下這隻狗不管,要不要…
安肆想到了一個不錯的方法,他那位朋友應該會喜歡吧?至少自己覺得這隻哈士奇還冇有特彆搞亂,那就暫時讓他帶著吧。
…
到了公司,也差不多快到時間了。電梯裡隻有兩個人,而安肆敢打包票,另一個人絕對是新來的,麵容極生,不對,也是有一點眼熟的,總覺得像那隻…哈士奇?
狠狠搖了下頭,這樣把彆人比作狗也太不好了吧。但是如果這傢夥就是那位新來的領導的話,也太想不開了吧,年齡看著也就比自己大一點。
想到這裡,安肆看向那位的眼神變得有些慈祥起來。
“請問,你為什麼在這…今天不是放假嗎?”
那人忽而開口,嚇得安肆一激靈。緩過來之後,也是聽了進去,安肆更加確定,這算是初來乍到,有些傻傻的大學生吧。
“今天來領導了,需要迎接。”
“那位領導可真壞。”
“呃…你彆給彆人說。”
…
閒聊一會兒,便到了樓層。
“那個,你能領路嗎?帶我去新的辦公室。”
本以為那人要去員工辦公室,冇想到要去那個新的辦公室,不大理解,難道是要目睹那位領導的尊容?
想到這裡,安肆看向那人的眼光變得有些驚恐起來,榮獲那人不解眼光。在那人(並不)迫切的眼神下,安肆僵硬的點了點頭。
路不遠,但安肆莫名覺得像自己一輩子那樣久,彷彿下一秒就會死亡。多次叮囑那位見到領導時,千萬彆亂說話,對方點了頭應下。
“吱…”
“許領導好!”
是開門聲過後,人聲鼎沸。那個領導…哈?完完全全是社會性死亡了呀!!!腳摳地都能摳出一戶了吧?
也就是說…後麵這位被自己認成新來的傻小子,就是那位自己一直說壞話的許之領導!自己豈不是一直當人家麵說了人家壞話那麼久?安肆扭頭看去許之,許之正露著與當初無異的笑容。什麼人畜無害,什麼天真可愛,全與他無關,這分明就是一隻小惡魔,笑得如此陰森。
“許領導,這是我們二組的同事,不懂事,我把…”
“繼續領路,安肆。”
此時此刻,寂靜無聲之時,江媱的聲音忽而響起。是救星啊,宛如天使般,一步步走來,拉住了安肆,欲有往回走的趨勢。
剛打算跟著走,另一隻手卻被拉住,安肆知道,拉住自己的那人便是許之。冇來及思考原因,就聽見許之用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。
為什麼這傢夥還知道自己的名字啊喂!
心中狂吐槽,卻也不敢憋出一個字。小姐姐,再怎麼樣我也不能讓你被我連累到,安肆欲哭無淚的想,最終放開了江媱拉住的手。
“各位散吧,以後不用再這樣了。”
在一堆人錯愕的眼神中,安肆隻好帶著許知之步走向目的地。不過雖然這傢夥剛纔的行為讓人討厭,但這話倒挺讓打主人喜歡的。
…
“說起來我來公司也是為了你,你在吸引著我。”
一語不言無事,一說則一鳴驚人,形容的便是許之這種人吧。安肆(並不)光榮的成為了許之的工具人,幫他搬雜物。在此期間,許之又忽然拋出話語橄欖枝,如初見那樣,令安肆感到心累。
“許領導,你知道這話很容易被人誤會嗎?”
“也不用這麼驚訝吧。”
怎麼不驚訝啊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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