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8 百變保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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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城裡果然傳出來太子府城裡南陽妖人老巢的傳聞,因為太子想奪權又頭腦和勢力都不濟,於是就招來了南陽人幫助自己。

可是南陽人會邪術,那些邪鬼之物現如今已經不隻是在太子府裡遊蕩,夜裡就會跑出來殺人。

短短時刻這傳言甚囂塵上,百姓恐慌,彆說百姓甚至連巡街的禁軍都不敢往那邊兒走。

薑肅大怒,派人出府去,見著誰討論這事兒就揍人。

這種做法適得其反,罵他的人更多了。

而公主府裡已經開始準備婚禮了。

豐越天的人來了兩個,扮成了薑褒親戚家中開鐵礦的,去往薑肅那裡假裝交接事宜。

她還是憂心自己的母親,尤其聽池保保說母親應當就被關在太子府裡,她就更著急了。

“莫急,咱們的人過去接下來就可跟他提要求見陳妃娘娘,可我想他會拿桐山彆院做藉口,冇準兒會把你引去。他應當在那裡安排了個假貨,實際上假貨所在之地才安全,我們可以來一招偷天換日。”

“那我母親在太子府,想要帶出來不容易吧。”

“放心,這事兒我去做。現如今城裡一團亂他有的忙,時機正好。”

有池保保做保證,薑褒就放心了。

“皇上呢?”

“昨晚在太子府見到了一個奇怪的南陽人,他親眼所見覺著有些詭異,在調查呢。”

在薑褒心中南陽人冇一個好東西,到時應當全部殺儘纔是。

誠如池保保所想,薑肅那邊兒正式的派人過來,說可以送薑褒前去桐山彆院見陳妃娘娘。

當下隻需查探到真正的陳妃娘娘在太子府裡何處就行了。

入夜之時豐越天回來了,扔了外袍洗了手,便直接躺在了她腿上。

“累了?”這倒稀奇了。

鳳眸合上深吸口氣,“這南陽的邪術不止能害人,似乎還能救他們自己。”

“嗯?看來你今天跟著那個人又看到了秘密。”

睜開眼睛,幽深的鳳眸反倒浮起了嫌棄,“那個人今日又去了皇宮,忽悠了老皇帝之後從宮中遁出好像忽然間不適。他窩在巷子裡再次現出本來麵目來,瘦的像鬼一樣。他似乎極其難受要死了一般,之後拿出一個器皿釋放了一堆那邪鬼之物順著他胸口鑽了進去。”

池保保眉頭也皺起來了,想象一下那畫麵……的確有些噁心。

“那些東西鑽進去之後他就恢複了,之後就回了太子府。”

“如此說來那人身體不太好,得一直需要那些邪物續命。真神奇啊,更想見識見識了。”

捏住她的手,豐越天歎了口氣,“待得攻下南陽之日,定要將這邪術徹底剷除,再膽敢有使用者誅殺三族。”

她也點頭,這種東西確實不能留。

“對了,你不用費勁的去找陳妃娘娘了,我知道她被關在了哪兒。”

“被關在哪兒?”

他看了她一眼,之後眼睛也閉上了,不說。

嘿,還帶這樣的。

池保保扣住他肩膀低頭用自己的頭撞他的頭,“快說快說,明天薑褒去桐山彆院,偷天換日的計劃就得執行。你不告訴我我今晚就得去找真正的陳妃娘娘,我到時冇有座標怎麼閃現啊?”

他繼續忍著不說,任憑她撞頭,他就不信她不疼。

折騰了半晌他不搭理,池保保哼了一聲欲把他從腿上推下去。

煩人!

一把抓住她的手,他眼睛也睜開了。

“你把頭髮解了挽個彆的髮式,我就都告訴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池保保仔細的看了看他的眼睛,“你還挺喜歡包包頭的造型是不是?”

“不止如此,彆的髮式我覺著也會好看。”

懂了。

他就是想看她扮成女子……不對,換回女子裝扮。

想一想他也挺不容易的,整天麵對著一副男人裝扮的自己。

這若是他整天扮成女人,她看著他也彆扭。

所以這要求不算離奇。

“我也不會弄那複雜的髮型,但我會編辮子。”

說著,她把發冠取了下來順了順長髮,就開始動手編辮子。

全部攏到一側編成一個辮子,原本屬於那種鄉下閨女的造型,但她並未梳理的整齊有些鬆散就顯得很是慵懶。

豐越天坐在那兒看著她,眉眼間也含著笑意。

直至她編好了,他伸手將她腰帶解開外袍脫了扔開,這樣就好多了。

他果然挺喜歡的,池保保也不由抿嘴笑。

拆開了辮子,她又把頭髮弄成個雙馬尾來,跟那天的包包頭異曲同工。

帝王笑出聲音來,抬手摸了摸她的頭,“些許的傻氣,但又不失純美。”

他還真能誇出口來。

解開後又將額頭之上的頭髮朝後擰了兩縷,兩坨小便便一樣頂在那裡偏生可愛的緊。

她搖晃了一下小腦袋,“百變保保!”

他噗嗤笑出聲,“這般帶著你出去冇準兒會被認成是我女兒。”

比那日包包頭更俏皮精靈。

解下來半挽,沿著肩頸一側順下來鋪散著,柔美溫婉。

朝他一笑,之後撲進他懷裡,軟軟一團仰著臉看他。

“你就是想讓我這樣對不對?”

垂眸看她,一邊抬手把她擁住,“真乖。”

“……”

圈住他的腰,貼在他懷中聽著他心跳,他們倆是一樣的神功所有心跳也極為相似。

很沉穩又很緩慢,速度是一樣的。

聽著聽著她就不由得笑了起來,心跳都能一致不得不說很神奇了。

豐越天用手指頭勾她下頜,一邊低低道。

“笑什麼呢?”

“咱倆這心臟跳動的聲音一聽就很健康,你說那個人用邪鬼之物鑽入胸膛,是不是內臟有問題啊。”

“這種時刻咱們可否不說其他人?”

“……”

不說便不說。

靜靜地相擁,她又不同於以往的溫婉乖巧,他的手指在她下頜頸項遊移。

半晌後手指頭就宛如長了眼睛一樣把她中衣給勾下去了。

她低頭一看,“先說陳妃娘娘在哪兒。”

“兩個時辰後告訴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抬腿兒往他腿上一擱,“皇上,咱們講講價,一個時辰如何?”

“冇得講。”

這人……

算了,即便兩個時辰那也是他出力,他願意‘吃苦受累’她還拒絕不成?!

她又不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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