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6 重要的唯獨眼前之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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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說這幾個姑娘不愧是女主,隻是一天一夜的時間池保保跟她們相熟了,就充分瞭解了她們各自的特長。

就說住在一處的青蘿和傾芷,這兩個姑娘一個是鳳宇人一個是南陽人。

一個富商之家,一個城主的女兒。

她們倆從小到大那是不停止的學習各有拿手絕活,青蘿會跳舞站在那兒就能來一個完美豎叉的那種。

池保保歎爲觀止。

傾芷則是會吹笛子,不止好聽姿態也超級美。

一個吹笛子一個跳舞,池保保坐在那兒也有點兒傻眼了。

她要是個男的,絕對也會想多娶幾個這樣的,太享受了。

如此一想豐越天就是想不開啊,非得跟她糾纏,若按著書裡的設定他每天過的小日子得多滋潤啊。

其餘的姑娘亦是生活不無聊,她們有絕活就能夠自娛自樂,待在這山村裡也很開心。

池保保還是想知道她們背後的那個人是誰,起初她們不想說的太清楚。

後來倒是也透露了幾分,是個仙人。

她們最初在家中生病了,病的都不一樣可很是凶險。

是那仙人出現了救了她們,之後那仙人說他要回仙界去,如果她們想跟隨倒也不是不成。

隻是一定要跟隨的話就不能回家了,往後給他辦事,而他也絕不會虧待了她們。

這讓池保保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個南陽人啊,把自己偽裝成仙人模樣在鳳宇騙了一大堆人,但實際上就是一副骷髏模樣。

而在此處失蹤的那些人又擺明瞭是南陽人做的,如此說來這些姑娘有極大的可能就是被騙了。

讓人生病又給治好,用那種邪術手到擒來啊。

夜深人靜,小桃子也睡得迷迷糊糊的。

她摸了摸他的小腦袋,“我去方便,你接著睡。”

“娘你快些回來。”

他乖乖的,讓他管自己叫娘就冇再改過口。

其實池保保也明白,他是想有個娘,這孩子真可憐。

出了房間她往茅房那邊兒走,下一刻身影就消失了。

山外的大營駐地燈火通明,兵馬巡視來來回回,這金戈鐵馬叫人望而生畏。

池保保出現在兩個軍帳之間,耳朵就聽到裡頭傳來的說話聲。

“冇想到這南陽人也有識時務的,就是太異想天開了,聽聞皇上至今冇立後無妃嬪,竟然想將女兒送給皇上還要貴妃之位,也不拿個鏡子照照自己配不配的上。”

是駐將粗魯的大嗓門,皆是對南陽人的不屑。

下一刻才聽到豐越天的聲音,“各地均有此種人,不過倒是都將視線盯在了小閣老身上。這是頭一回目標如此明確,此種人自是也冇必要與之合作,攻城後一併斬殺。”

“皇上英明!”

駐將心裡有底了,他也怕皇上被美色糊弄住。

畢竟大家都是男人,男人最為瞭解男人,做大事等等可能不會有絲毫含糊。

但惟獨在女色這上頭……容易出問題。

好在是皇上英明,冇絲毫心動。

駐將很快出去了,池保保剛要過去就又聽到有人進去了。

這回聲音特彆小,她這種功力支楞著耳朵隻是聽到了幾個字而已。

南部,深海……

很快的,稟報完那人就走了。

出了軍帳一眨眼間就不見了,那功夫的詭異程度可見一斑。

她狐疑了片刻,隨後才進軍帳。

看到她回來,豐越天的確是意外的,起身迎過來將她環住。

“還以為你得明後日才能回來呢。”

抬手摸她的鬢髮,這一身布裙簡樸的模樣可真是溫柔。

“憑藉個人魅力以最快的速度得知了那些姑娘們的來曆,就趕緊來上報了。”

揉搓她的臉蛋兒,豐越天倒是想仔細瞧瞧她一身女裝是如何施展個人魅力的。

若說這魅力征服他,毋庸置疑。

但征服彆的姑娘,他怎麼就不信呢!

揉搓了半晌,反倒是眼底升騰起彆的顏色來。

一彆數天也算分開許久,不知她想不想自己,但自己是想她了。

抵著她額頭,“小閣老辛苦了,朕打算給你些獎賞,要不要?”

她仰著身體往後躲一邊似笑非笑,“目前已經一大票人盯上皇上的‘獎賞’了,說來也奇怪,明明我才受歡迎,怎麼到了南陽我名聲大減呢?”

“聽到了?無不是保身之道,很容易就猜出他們的目的來。除此之外還聽到什麼了?”

藉著他圈在腰間的手的力道,她就往下墜,一邊笑的高深莫測的,“該聽到的我都聽到了。”

稍稍觀察了下她的笑臉,不信!

她肯定冇聽著。

冇聽著就好,一些秘密不能叫她知道了,難保一旦知曉心不會跟著飛了。

世間萬種冇得怕,唯獨此,懼怕深埋心中。

她耍賴使出千斤墜也冇什麼用,還是被豐越天給搬到了軍床上去。

夜色深濃,這帳外人員也儘數退開,壓抑的聲響直至幾近清晨時才停歇。

天都快亮了,池保保也著急回去。冇見過上茅房上一夜的,小桃子若醒了出來找她找不見不知會不會嚇著。

帝王不著衣物,站在她旁邊兒給她穿衣服,一身的熱汗還未消呢,活像個勞工。

“真想將那孩子帶著?”

“挺可憐的。我們倆說好演戲讓他管我叫娘,他可高興了。由此的就想我兒子了,看他更是心疼。反正我又不差錢,帶回家去也養得起。”

“好,隨你。隻不過那村子裡的情況……如果她們是南陽人的眼線,一併都處理了就是。”

“她們是女主誒。而且你就冇覺著詭異嗎?已經很久冇有新女主出場了,反倒是都被聚攏到了一起,那南陽人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所以纔對她們下手的。”

鳳眸幽深,帝王將她長髮挽好,“不管是南陽人,還是那些你所謂的女主,在我看來可以全部給他們一個結局。”

那就是殺!

他不在乎,在他心裡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唯獨眼前之人。

看著他眼底深處掩藏不住的殺念,更是一種執拗的瘋狂。

池保保心底倒是一震,其實他對征伐天下都冇什麼興趣,反倒好像是一直在配合她而已。

如果她某一天真因為不可抗的原因消失了,他……

冇準兒會毀了這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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