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6 雙修原來是這樣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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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每一次都是因為原本的劇情,算是有征兆。

而她呢,也遇到各種狀況,或是被無名之力製住不能動,或是神智不清醒。

這是頭一回她極為正常,甚至都能伸出手推他。

她推了……

推了兩把他退開了些,炙熱的呼吸將她包圍,有力的臂膀將她環繞。

她……

忽然冇力氣了。

他複又貼上來,她眼睛也閉上了。

輪廓真好,真熱乎,真有勁兒。

喘的真好聽。

骨頭都軟了!

而且隨著為yi體後,她除了充盈到絲絲疼痛外,丹田之內的神功開始緩緩遊走。

由著全身經脈而行複又全部彙聚於下,似乎跟他遊走的神功合為一處了。

嘿???

迷亂的腦子裡乍現一絲清明,雙修?!

把一塊泥,撚一個你塑一個我。

將咱兩個一起打破,添水調和,再撚一個你再塑一個我。

你中有我我中有你。

原來雙修是這樣的。

換了神仙也扛不住啊……

隔壁,陳魚兒被迫的在清晨時才睡著。

就……

不顧他人死活!

哪兒就興致那麼高?

來來去去……

她都擔心他們把火炕弄塌了。

天色微明,池保保調整好了緩緩歸位的神功眼睛就睜開了。

說真的,這玩意兒是可以抵睡眠的,她一點兒都不困。

還不累。

多神奇!

倒是旁邊兒的人睡著了誒,她悄悄探頭瞅他,呼吸和心跳是一致的。

難道這玩意兒隻把男的累成狗?

她先小動作的把自己衣服一件件穿上,再去看他……他也冇蓋被子,就那麼躺在那兒。

這肌肉線條大長腿的,嘖,即便用過了還是覺著……

他全程都冇怎麼睜眼,那樣子的確跟他之前神功亂行幾近走火入魔差不多。

自己要是給他穿好了衣服,他明早醒來是不是就忘了?

拿過他的衣物,一件一件的給他穿上。

甚至腰帶都扣好了,整理成跟他剛剛躺下時差不多的樣子。

複又探頭看了看他的臉,嗯,睡得毫無知覺。

她慢慢的挪回裡麵去。

忽然想到這院子裡住的人各個武功高強耳聰目明,他們倆大晚上的……其他人都聽到了吧?

我去!

怎麼解釋?

忽然有點兒慌,她如果現在溜到陳魚兒的房間,明早眾目睽睽之下從她房間出來,能不能夠解釋這件事呢?

計算了一下說服力,好像不太夠……

或者自己現在就溜出去,太陽升起時裝成一夜在外纔回來的樣子,那麼他們會不會懷疑其實是皇上一整晚自己在房間裡搞鬼的。

……

唉,他們又不是傻子!

天亮了,池保保真睡著了。

騎著被子貼著裡側,這會兒把她扔出去都不知道。

豐越天起身時還湊過去扒拉了她一下,惹得她抬腿踹牆,他就把手收回來了……

夢裡大概是頭驢。

太陽跳起老高了池保保才醒來,一扭頭就瞧見炕沿兒上擱了一個腦袋把她嚇一跳。

陳魚兒?

她看到池保保好醒了纔敢呼吸,“你還好嗎?”

那關切的神情,讓池保保以為自己要不行了呢。

小丫頭乾嘛呢?

“挺好的。這都什麼時辰了,皇上呢?”

“皇上出去了,其他人也出去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這……她也無法去看護衛們的反應,倒是皇上按著計劃出去了,該做什麼做什麼的樣子,八成昨晚的事兒冇太記清。

不管了。

還是以不變應萬變。

全部整理好,她忽然想起臨走時池嵩給她的信,交代了他在火梁和鐵象的合作夥伴。

一樣都是大貪官,全部都是一旦被帝王發現就得砍頭的那種。

如今自己來了,去會一會大貪官倒是也行。

而且還能從另一個方麵打探一下那黑袍人是什麼情況,真的是霍延派來的嗎?

跟陳魚兒都包裹的嚴實一點兒,用披風的兜帽蓋住腦袋,所幸現在天氣冷這個打扮不算稀奇。

這若是盛夏之時,他們還真冇辦法在白日行動。

那位大貪官是火梁工部尚書,具體怎麼跟池嵩有了往來不知道,反正私下交易多年建立了較深的貪腐友誼。

摸到這府邸就發現大門側門都緊閉。

兩個人直接溜到了後門,池保保帶著陳魚兒就輕輕鬆鬆的翻牆進去了。

下人都冇幾個,兩個人轉悠了許久纔在一個水榭那兒瞧見人。

兩個下人立在一側,中央一個胖老頭抱著一個東西站在水榭中央唸唸有詞的。

池保保眯眼一看,抱著的是個小烏龜啊。

這個造型這個配置有點兒眼熟,她老爹啊。

一瞬間,她好像明白為什麼他們能合作了,原來都有一樣的二弟啊。

陳魚兒冇注意那些,隻是瞄了一下水榭周邊的水。

“我潛進去,待下人走開鑽出來嚇他一跳。”

“……”

池保保急忙按住她,“妹妹,大冷天的咱不進水啊。”

很明顯那水池子都要結冰了,下去凍死。

不過這麼冷這胖老頭在這兒乾嘛呢?

再把烏龜凍死了?!

“你在這兒等著,我把他搞定了你再過去。”

拿出玉佩,池保保深吸一口氣下一刻就衝出去了。

殘影一過,陳魚兒眼睛都恍惚了下。再定睛時發現她已經到水榭了,那兩個下人也都軟軟倒地了。

好快啊!

池保保站到劉昀麵前,冇等他驚訝和發出聲音就把玉佩舉起來了。

“我,池嵩兒子。”

劉昀抱緊了烏龜一邊長舒口氣,“原來是池兄之子,你……來滅火梁的?”

“……”

池保保覺著這老頭真逗,他說這話時怎麼還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。

自己國都要被滅了,他還挺高興?!

“我冇那本事,就是聽說你跟我爹是莫逆之交來看看。”

“必是池兄吩咐你來的吧。真不愧我們多年純潔如水的友誼這個時候他還記得我,不知天龍何時能夠攻打入都城?咱們何時走?”

“……”

池保保忽然覺著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?

首先他說純潔的友誼就不對,這兩個老頭之間的交易一點兒不純潔,銅臭倒是真的。

再就是他怎麼還要跟自己走呢?

你家都要被打了,第一時間居然想跑路,太冇氣節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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